杀人狂凡中圣遭遇“鬼小姐”后的恐怖故事
红衣小姐:凡中圣先生一个人呀?
三十多岁的路人:是的。
红衣小姐:一个人多寂寞呀,我陪陪你吧!
路人打量了她一眼,微笑不语。
红衣小姐媚笑着。
路人扭头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四周。
红衣小姐伸手捂住嘴笑了一笑,柔声道:放心,哪那么巧碰到熟人呀?
路人不放心:不好说。
红衣小姐伸手一把握住路人的手,笑:哪有那么多的担心呀,走吧!
路人象征性地推脱了一下,便由小姐挽着胳膊而去。
夜很静,只有小姐高跟鞋敲击路面的咚咚声。
夜很黑,只有昏黄的路灯,和路灯照射下,一对拉长的身影。
这里是距市中心不远的光明路,这是条很普通的马路,普通到已经有点残破和萧索,但这种残破和萧索却掩盖着不安定的因子。
一到夜晚,这条路上的法国梧桐下,就会出现三三两两花枝招展打扮妖治的女子。
人活着就是为了吃饭,吃饭的方式有很多种,有人靠头脑吃饭,有人靠双手吃饭,这些女子却靠身体吃饭。
她们白天酣睡,晚上便浓妆艳抹地出现在光明路上,为的是拉几个客人,用肉体换取糊口的钱。
嫩香旅社。
这种小旅社在这个城市里随处可见,方便了那些没钱住星级饭店的人。
也方便了那些肉欲和钱交换的人们。
红衣小姐和路人就住进了这里。
房间虽然简陋却也干净,雪白的床单雪白的被子雪白的枕头,在拐角处居然还有一张沙发。
路人一关上门,就迫不及待地把红衣小姐按倒在雪白的床上,三下五除二脱去衣衫,两具裸体就滚在了一起。
中途,路人大汗淋漓地问身下小姐的名字,红衣小姐含笑答道:叫我丽丽吧。
很普通的一个艺名。
路人自我介绍道:我叫年少游。
丽丽柔声道:原来是年老板。
年少游道:我们玩个游戏吧,怎么样?
丽丽道:好玩么?
年少游道:不错,至少我很喜欢。希望你也一样。
丽丽微笑:好吧。
年少游从衣袋中取出准备好的绳子,然后把丽丽的双手双脚捆在床栏上。
丽丽默默地注视着年少游,心中大奇,直到看到年少游要用胶带封住她的嘴巴时,丽丽才感到有点害怕。
年老板,就这样吧好么?丽丽眼中满是恳求。
年少游轻轻一笑,很是神秘:要玩就要过瘾嘛!把嘴闭紧。
丽丽虽不情愿,这个时候却也只有屈从。
胶带一圈一圈牢牢地封住了丽丽的嘴巴。
嘴巴流利,爱说话的丽丽此时也只能闭口不语了。她用鼻子深呼吸了几下,平定砰砰乱跳的心。
年少游趴在丽丽的身上,发泄着自己的欲望。
床儿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。
光明路,法国梧桐下。
丽丽的好姐妹珍珍等了两个多小时也不见一个需要她的男人。
今晚真背!珍珍心中暗自靠了一下从她旁边走过的一个男人。
眼见路上的行人渐渐消失,周围的同行姐妹也一个个地失望而去,珍珍也只有打道回府了。
回到和丽丽租住的小屋,珍珍关了手机,洗了澡。一头就倒在了床上。
忽然她在枕头下发现了一本书,便拿了出来。
这是一本发黄了的旧书,没有封皮。
珍珍翻看着。
一本黄色小说!
珍珍津津有味地读着,随着情节的发展,她感到自己的乳头已渐渐发硬,下身也慢慢潮湿。
书不是很厚,珍珍一口气读完它却有一种窒息感。
不是因为情节太过刺激,而是因为书的结局太过血腥。
珍珍坐起来倒了杯冰水,一口气喝了下去,稳定了一下情绪。
七月的天气很热,珍珍却一阵阵地打着寒战。
大概是因为那杯冰水!珍珍暗自想着。
晚风从窗户吹进来,却也有点凉爽。
珍珍理了理被吹乱的长发,仿佛闻到一股怪味,像是鲜血的腥味。
隔壁的屠户总是这样,把杀猪的血乱倒!珍珍抢上前去,嘭的一声关了窗户,拿起空气清新剂喷了几下。
在散发着清香的空气中,珍珍又倒在床上,把那本看完的黄色小说扔在桌上,抓起薄被搭在肚子上。
她感到越来越冷。
这种冷不是那种外在的寒冷,而是一种从内而出的寒意,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冻僵了,而她的额头却一滴一滴地滚着汗珠。
那杯冰水有问题!珍珍首先想到:可以前天天喝也没有什么问题呀......
空气中的清香味已渐渐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血腥味。
却也不像杀猪流下的猪血所散发出的腥味。
血腥味越来越来浓。
珍珍感到自己像是被泡在一盆粘稠的鲜血中不能呼吸,令人作呕。
她已在呕吐。吐出的不是晚上吃的饭菜,而是浓稠的黑血。
她坐在床边大睁双眼,盯着地上的黑血,忽然产生出一种绝望感:这,这,这一切怎么跟刚才看的小说情节这么的相似?身上发冷,口吐黑血还有这种腥味......